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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梦

推荐人:小爱 来源: 爱登美文 时间: 2022-12-20 13:48 阅读:
浮生如梦

   我已经自认为是一个感情丧掉殆尽的人了。看许多动漫,却不会像一些报酬了剧情而失眼泪,听日文或是英文的歌,制止文字在心里深深浅浅的触碰,写一些不疼不痒的文字,刻意埋没很多语言,看小说或是人物列传,合上书脑子空空,难有打动。
    
    所以我开始感觉本身已经处在文思枯竭的边沿,没有感情的浮泛的内心,也酿造不出深刻而纯美的情节或者是语言吧。
    
    总之,很空虚很无力。
    
    觉得生命处在悬空的位子,置身于迷茫无垠的广袤空间,没有来路,也没有出路。只是在滴答滴答的时钟声中,感应了时光的流逝,以及本身无能为力的渺小。

    人这样一种生物无论是放在时间或者是空间里来看,都是微妙的何足道哉的。一直很喜欢陈与义的“古今几多事,渔唱起三更”的句子,有一种置身于时间之外的苍凉。于此相类似的句子另有王安石的“几多六朝兴废事,尽如渔樵闲话”以及杨慎的《三国演义》开篇词里的“古今几多事,都付笑谈中”,自是异曲同工。不外细细算来,王安石算是如此抒写此种情愫的第一人了。人生一世,铁马纵横或者是政坛叱诧,位极人臣或者是阶下囚徒,达官贵人也好,布衣平民也罢,任你一生光辉或是昏暗,千百年之后也不过乎三种成果:垂馨千祀,遗臭万年,以及被人遗忘。再归结起来也不外两种结局,记得以及遗忘。
    
    只是,即使是青史留名又能如何?不外是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和“闲话”罢了,因为在耀眼的光辉也毕竟会被掩埋在汗青的滔滔黄沙之中,逐渐黯淡下来褪去毫光,最后长逝于时间的彼端。
    
    这也不克不及算作“悲哀”吧,充其量只能说是渺小的人在无边的时间面前的惨白和无力吧。这是任何人都不克不及转变和违背的。

    说起来人的一生不外如同顺水行舟一般,但是许多时候我们手中并没有一只桨,所以许多时候虽然是本身的生命倒是无力摆布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命的轨迹顺流而下,去想未至的远方,却无力掌控标的目的。
    
    这个时侯,清醒的人会疾苦,因为他们觉得到本身的微妙并想要去完成徒劳的转变,但每一次掉败都是无情的鞭笞;糊涂的人会欢愉,因为他们这种不成预知的未来有着天生的逆来顺受,又或许他们底子不在意小舟要去想何方,只是以为的追随罢了。
    
    我可以很必定的说,后者是幸福的。曾经听到一句话叫做“越庸俗,越幸福”,找不到什么辩驳的理由,简略而平庸的真理。与之相类似的另有中国那句古话“难得糊涂”,其实我也可以说“越糊涂,越幸福”。

    很服气并崇拜着研究哲学的人。他们敢于直面和洞察艰深无垠的人生,在悬空的处所用思想架起一座座桥梁,虽然他们许多在疾苦中死去了,我想我可以理解这种疾苦,但他们流下来的真理或者近乎真理的工具照旧可以在时间和空间内寻得一席之地的。
    
    我喜欢叔本华,喜欢他绝望到极致的人生理论和恋爱理论。“人生就是一团欲望,欲望没有满足就空虚,欲望满足了就无聊。人生就不停的在空虚和无聊间摇摆。”灰心的很绝对,却让人无法否认。与此比拟,他口中的“幸福”就是那些永远遥不成及的幻影,诱惑着我们不停的追逐,直到死为止。而事实上我们获得这种“幸福”的时间只是那么一瞬,我们的欢愉和满足也将在获得它的那一刻化为更多更远的难以满足的欲望。于是,生命进入了另一个欲望的轮回。所以他说,消除疾苦的前提是禁欲,是自我熬煎,然后死去。这确实是有些荒谬的结论,但其实许多时候,我们费尽心思去思考一件事,成果往往是没有成果。最好的成果就是不去做,那么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这即是黄老的“无为”思想,所以我一直感觉老子要比孔子更能清醒和沉着。他好像超出于时间和空间之上去对待每一个生灵的生命旅程,不然如何写得出“道可道,很是道;名可名,很是名”这样深刻的让人无法猜透的句子?

    每一个星周末期从学校回家都要经历四十多分钟的路程。每一次当公车从大桥上开过时,向窗看去,是宽阔而安静的江面,另有两岸鳞次栉比的高楼。这虽算不上所谓的“山河壮阔”,却仍让我相形见绌,然后我想,人在空间上,也是这么无足重轻吧。
    
    所以每一次看到壮丽的风光,心头城市为之开阔,甚诚意境也会为之明朗豁达。
    
    去海南的那一趟路程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惊喜,但在一个小小的景点给了我不小的打动。那个时候我们顶着烈日登上了蜈支洲岛上的不雅光岩。从高处俯瞰,其实远处的海并没有什么出格,依旧是碧蓝的水碧蓝的天,恍惚的海天相接的陈迹。但是我当我看到近处的硕大的不法则的礁石,以及波浪来回扑打它们发出的吼怒,忽然就想到了曹操的“东临碣石,以不雅沧海”的诗句,虽然所在绝不相干。但我在那一瞬忽然理解了曹公是以一种怎么样的表情站在海边,带着北征乌桓的决心写下了这样一首诗。但我想我若是糊口在古代,我若也是身披铁甲的兵士,我也必然会不由得壮怀猛烈想要高歌一曲。
    
    但我处在了错误的时间和所在,所以一切只是想象,罢了。

    写到这里我忽然又想到了那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句子,它的寄义我就不想赘述了,但记得我曾经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作古”来形容一个我深爱的前年以前的男子。
    
    然而千年以后的我只能凭着他的文句,去揣摩他所经历的喜怒哀乐,在杭州宋城我看到了宋朝名人雕像,于是很兴奋的绕着长廊来回跑,却没有看到他的名字,曾经写过一篇几万字的文章来研究他的生平,却跟着电脑的崩坏而灰飞烟灭。
    
    或许这就是千年的差距,纵使我捧着他的句子重复回味,觉得本身和他离得那样近。

    追念起高中时候和冰鉴一起玩一些自视格调比力高的诗词接龙以及写诗词的游戏。那时候她爱子瞻,我爱少游,她说我们可以毫无保留的去爱他们,因为爱他们我们永远不会掉望或者是被叛逆。
    
    少游和子瞻是终生一生没世至交,我和冰鉴已是分道扬镳。此刻追念起来也只能徒然的感慨一句“浮生如梦”。 浮生如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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